您今儿个公务忙完了?
明日还去衙门么?
吃饭否?沐浴否?
任她怎么扯开话题,梁寒只是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心跳砰砰不止,指尖微微泛软,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与他掌心贴紧的地方忽然温热起来,让她有些不明所以。
门外有人的脚步声,她顿时大骇,赶忙将小脸垂下来,别人瞧见了,您是想羞死我!
梁寒嗤了声:又知道羞了?看来胆量还是不够啊,外强中干可不好,纸糊的老虎似的,叫人怎么瞧得起你?
见喜果然一点就着,这不是羞辱人么!
忽然想到一事,她当即底气充盈起来,从袖中取出个红衣裳的面人儿,大咧咧地朝他笑说:都忘了,上元那晚我在御街上买了个小玩意儿,自己还没玩够呢,家里便遭了贼,我说哪去了呢?原来在咱们督主大人枕下藏着呢。
她拿着与他七八分相像的面人在手里耀武扬威,您治下不严啊,这贼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您一定得好好查查。
他猛地松了手,将她放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身子忽然往下一坠,见喜惊呼一声,眨眼的功夫,那张光华绝伦的脸倏忽在眼前无限放大,方才那一瞬的后怕,让她忍不住抬起双臂攀住他脖颈,悬挂的双腿也一并用上,牢牢勾住他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