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木讷让他的脚步都停滞不前,似乎比她还要失态。
这是万万不能的。
于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平心敛气、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
而身后向来情绪饱满的姑娘此刻脑袋空空,浑身惹了火一般,从头发丝直烧到脚心。
她亲了他吗?!
她从哪养成的大肥胆,连老祖宗都敢亲了!
这一定不是真的,呜呜。
御街前后黑灯瞎火,而两人几乎五内俱焚。
她窝在他后背,呼吸也愈发艰难,想让他放她下来,可是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察觉她身子抖得厉害,他没头没脑地问:是不是很冷?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落又觉好笑,她从来都是热乎得很。
没等他从尴尬中走出来,见喜也讷讷地点了点头:是有点冷。
说完也反应过来,贴近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在灼烧,还说自己冷,真是脑子烧糊涂了!
梁寒又一愣,侧过头低声道:脑袋埋低些,别让风吹着你。
见喜:
她要风吹啊!她还想洗个凉水澡啊!老天爷赶紧刮风下雪给她降降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