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负责烧火。他往灶里添了把松枝，火苗噼啪作响：奶奶，这火候要怎么掌握？

看颜色，陆奶奶指着蒸笼，蒸汽变白，馍就熟了。她掀开笼盖，白雾腾起，枣花馍个个饱满，枣子红得像玛瑙。

好香！暖宝凑过去，奶奶，我能先尝一个吗？

小馋猫，陆奶奶递去个凉透的，刚蒸好的烫嘴，吹吹再吃。

麦芒也抓了个，小手攥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馍......馍！

数九·闲趣

晚饭后，陆野翻出去年的九九消寒图：大寒是的第七天，我们来看看春天还有多远。图上，梅枝已描了七朵花苞，你太姥姥以前画消寒图，每天填一笔，等九九填完，梅花全开了，春天就到了。

暖宝趴在桌上：爸爸，我来填！她握着毛笔，小心翼翼地在第八朵花苞上点了点红。

真好看，叶知秋说，等填完，我们就能去公园看真梅花啦。

陆奶奶织着红围巾：我们小时候，大寒这天要，吃萝卜、春饼，提前尝尝春天的味道。她从厨房端来萝卜丝饼，趁热吃，脆生生的。

小主，

做灯·雅趣

睡前，暖宝拉着陆野做兔子灯。奶奶说，大寒做灯，正月十五闹花灯时用。她翻出彩纸、竹篾，爸爸，我要做个最大的兔子灯！

陆野教她扎骨架：竹篾要弯得均匀，不然灯会倒。他握着暖宝的手，就像做人，要稳扎稳打。

暖宝剪着兔耳朵：爸爸，兔子灯要点蜡烛吗？

现在用电灯更安全，陆野递来小LED灯，但你太姥姥以前点蜡烛，说火苗晃呀晃，像兔子的眼睛在眨。

麦芒也凑过来，抓着彩纸撕成碎片：灯......灯！

弟弟是想帮忙贴装饰！暖宝笑着给他纸片，我们给兔子灯贴小花！

夜话·传承

暖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吃点心。陆奶奶剥着花生：大寒是冬的尽头，等过了年，你们爸就又要忙起来了。

妈，我不忙，陆野握住她的手，今年春节，咱们一家都留在老家，陪您和孩子们好好过年。

陆奶奶眼眶泛红，我就盼着全家围桌吃年夜饭。

暖宝抱着兔子灯：奶奶，明年大寒，我教你做兔子灯！

陆奶奶笑，奶奶等着学。

陆野在笔记里写道：

大寒的年，浓了春的近。

不是忙碌的准备，是团圆的期盼；

不是复杂的仪式，是岁末的温情；

不是一个人的守岁，是一家人的守望，

是把古老的节气，

酿成新年的序章。

时光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