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干海鲜就更不必说了,一斤肉干成三五两重,且运途更远,损耗和运输成本更高。
闻言,余时章也起了防备之心,“当真是白送?”
漕运司那抠搜的......能做亏本买卖?
卫阙见他们都略显防备,无奈摇了摇头,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二位。船上的河鲜与海鲜,与其说是漕运司的贺礼,不若说.....是陛下的贺礼。”
沈筝二人对视一眼。
这才说得通嘛!
没想到陛下远在上京,还能......
不对啊。
沈筝一顿,“码头建好不过前几日的事,但船上又是鲜货与腌肉。卫大人,陛下可是之前便说过,要给同安县送上礼物?”
河鲜保存三五日,腌海鲜保存是久,但船上潮湿,时间长了也会臭的。
卫阙点点头,“本官前去西部之前,便与陛下说了县中会修建码头,那时陛下便吩咐了,让本官代他送上贺礼。故而在本官归来之时,便事先与海捕所说好,需要一批海鲜,又在前几日,托了抚舟水虞官捕捞河鲜。”
沈筝听懂了。
卫阙口中的“海捕所”和“水虞官”,便是专管海渔业与内河、湖泊捕捞的官,固定区域捞起来的海鲜河鲜,便都是公家的。
但公家也不是不给百姓饭吃,被圈起来的海岸与湖泊,大多都是需要“休养生息”之处,待生态平衡之后,公家便会将这片区域归于百姓,再重新选定圈养区。
而卫阙奉的是陛下的命,漕运司自是不必掏银钱采买,只负责运输便可。
沈筝与余时章一同转身,面向上京方向,肃声道:“多谢陛下嘉赐。”
陛下远在上京,还惦念着同安县的码头,此情不可谓不重。
突然,沈筝想到一件事,问道卫阙:“卫大人,船上的河鲜和海鲜,各多少斤?”
卫阙看了一眼王汝谦,王汝谦立即答道:“沈大人,第一艘船舱去水后,净河鲜约莫两千斤。第二艘船上,风干海鲜三千斤出头,另外船上还有些海贝、海螺之类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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