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今天没什么案子,展昭索性也就凑过来听,好奇道,“什么秃驴?”

夏至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描述了下。

“本来公子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躲个清闲,这下好了,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弄的连觉也睡不好。”夏至愤愤不平道,越说越气,“天下这么大,每日有多少人生,多少人死,公子要是个个都管,管得过来么?再说了,他师父死就死了,关公子什么事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还真像是木镜淩的论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双更呀小双更···

☆、17

外面夏至就这么小嘴不停地把智远给数落了一上午,从吵得睡不着讲到没有食欲,从没有食欲说到身体更弱,又从身体更如扒到会常常生病

最后一边的展昭和白玉堂听了都直冒冷汗,照夏至这么说的,这以后木镜凌要是有个风吹草动的,对方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嘭!”不知不觉的这日头就渐渐的升起来了,展昭的房门也被人毫不客气的踢开。

“炙圭?”展昭扭头去打招呼,一瞅,这神情似乎不大对啊。

木镜凌还是一开始那身衣服,有些皱巴巴的,两只眼睛往四周一扫,眼神有点懵,“这哪儿?”

展昭和白玉堂张得嘴就合不上了,兄弟,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么?

夏至冬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起身给他去打水、准备早饭,也亏得前阵子跟着木镜凌跑了开封府不少趟,大体的布局什么的也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