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顺拿在手里打量,碧青青的草,上面挂着三两个黄绿色的小果。洪顺不认得这个草,拿给周围的队员看,周围的队员摇摇头,都不认识。
说起来也奇,当初那场□□,队员们上山入地找吃的,把山上能吃不能吃的野草野菜都吃得差不多了,可没一个见过这种草。
洪顺问福团:“福团,你这草叫什么名字?”
福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摇摇头,她的福气隐隐告诉她这种草有用,但她其实并不知道名字。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敢给拿来当草药喂鸡…洪顺忍了忍。
洪顺又问:“福团,你为什么会觉得这种草能治鸡瘟?有人教过你中草药知识?”
福团眨巴着眼睛继续摇头,玩着自己的小手指:“没有,我就是感觉能治。”
洪顺脸上的笑凝结在一起,年春花在一旁帮腔:“福团就是有福气,这个草我种了一辈子的地都没发现过,福团一去就发现了,换成那种没福的,他就是天天在山上跑也发现不了。”
说着,年春花瞟向楚枫楚深。
这两个瘟鸡崽子天天在山上跑,也不知道跑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没发现!
年春花眼里心里都很得意,拿着手上的神奇植物故意晃来晃去,想让楚枫楚深眼热。
陈容芳把两个孩子护到身后去,离那个什么神奇植物远一点。
这种貌似是第一次被发现的植物,连药性都没试探好,古里古怪的,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挨近。
洪顺也紧紧皱眉:“这个草,之前在别的动物身上试过吗?”
福团困惑地摇头,她不需要去试,也没有动物可以给她试。队里的鸡都被看管起来,她家的鸡又没得鸡瘟。
洪顺见她天真地摇头,紧紧压着怒气,沉了脸对着年春花:“不知道名字来历,也从来都没有试过药性的草,你们也敢给鸡吃?就凭着感觉能治鸡的毒,靠着感觉就能冒险,还要实践有什么用?要是有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