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一个化灾的,刘添才虎着脸:“说了不许迷信!化什么灾!”

其余队员听了也面面相觑,宋二婶满脸灰尘混合着汗水:“我们啥时候让小孩儿忙前忙后了?生产队出现鸡瘟一来,我们哪个不是捐东西捐人?我这一天都没休息呢,啥时候成了我们坐着,让福团这个小孩儿忙前忙后给我们化灾了?”

“对啊,我连我家的耳房都腾出来喂鸡了。”

“我都三天没给孩子做饭了,就是照看鸡呢。”

怎么年春花说得就像大家都没用,专靠福团一人的福气化灾?

年春花闷了闷,下意识就想回一句,你们那都是瞎忙,还不是福团的福气才能起决定性作用?

可是洪顺一句话就给这个事儿定了性:“鸡瘟从开始到蔓延,再到逐步控制、好转,和大家的积极劳动、主动配合是分不开的,在这样的天灾面前,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只有发动了大家,才有可能战胜天灾。”

队员们听得点头,要不说书记就是书记,这话说得让大家心里听了都高兴。

大家忙成这样,年春花一句都是福团的福气起了作用,谁听了不堵心?

福团的福气这么有用,当初咋不让福气去铲鸡粪?

年春花心说你们别唱高调,别不服,福气就是有大用。

可一来,她不敢在洪顺面前放肆,二来,生产队的鸡居然真的好转了,显得她们的瞎忙还真有用,明明福团都还没去喂神奇植物呢,她们的鸡咋能好呢?

她们的鸡好了,还怎么显示出福团的福气呢?

年春花心里发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洪顺恰好道:“刚才你说,福团喂了什么植物,鸡就好了,这是什么原理?”他一伸手,“给我看看那些植物。”

福团把小手里攥好的神奇植物给了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