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今忙着打仗,她忙着筹钱,哪里有空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疯子张把干草药的叶子摘下来,放进包草药纸里边,又去了拿了另外几捆草,随便把他们放进去,而后包起来,给宁初莞:喏,拿回去,煎上半个时辰就行了。
好。转头就离开。
这时候,床上一个邋遢的老头突然从上边跳了下来,鼻子嗅了一嗅,看到疯子张那箱子时,连忙跑了过去,立马就打开了箱子。
里头耀眼的黄金立马金光闪闪地展现在眼前。
黄金!那老头问疯子张:你这黄金,是从哪里来的。
疯子张都忘了自己这里竟然收留了一个人,见到他竟然让自己的金子给这臭丫头看到了,连忙凶道:这是我给人看病的报酬。
报酬?你刚才去给谁看病了?
疯子张把箱子合上,语气很凶:要你管,睡觉去。
康老头撇了撇嘴。重新跳上了旁边的床呼呼大睡,心里却在盘算着疯子张的金子。
重新合上自己的金子之后,疯子张转头看向宁初莞,她抱着手里的药,正回头看他们。
觉得她在图谋自己的药,疯子张语气很凶:看什么看,没见过金子?
宁初莞无奈一笑,拿着药就走了。
外边这时候下了雪,宁初莞走到门口,就看到孟卓锦来了,见到他有伤竟然还来,宁初莞不免有些嗔怪:你来干嘛?
孟卓锦今日出来时受了伤,这会儿唇色很白。见到宁初莞嗔怪,他虚弱地笑了笑,却固执的想要把她撑回去。
我们回去吧。
冬日寒冷,而横州这一年的天气比往常还要冷,以至于她们失算,没办法渡过横江。宁初莞生怕他冻着,连忙出去。
二人便一道离开。
洛迟给徐谨兮涂好了身上的伤之后就出去了,片刻之后,就在不远处的酒楼里打包了一些吃食,一回来,就在路上看到了撑着伞的一男一女。
寒风簌簌,雪也落得稀稀落落,一男一女同在伞下,缓缓而行。
模样还真是般配。
二人是追着那疯子张过来的,也没有在其他,没想到宁初莞却在这里,因此见到他们时,洛迟略微有些惊诧,而后转头进了门。
回到里边之后,便见到徐谨兮正坐着轮椅,在窗旁看雪。洛迟把吃的放到桌上,便对着他的背影道:世子,这是属下方才从外边的酒楼打回来的,世子将就着。明日我再请一个厨娘做菜。
徐谨兮对此很是无所谓:好。
他的脸上这时候已经重新带上了面具,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起来让人有些不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