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羞窘难当,她最开始没细想,现在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这件事背后的暧昧和尴尬,她耳朵都发烫了:“才不要!”

沈烈也是逗逗她,其实逗了后,他自己也有些脸红,幸好她在后面,看不到,当下轻咳了一声掩饰。

不过想想,还是道:“那你以后不能这样舔别人。”

冬麦脸红耳赤的,想点头,又觉得那样太听话了,鬼使神差,竟然忍不住问:“为什么?”

听这话,沈烈便想起她湿润的眼神,单纯又魅惑,一时气血上涌。

她竟然还问为什么?

沈烈咬了咬后槽牙:“女的只能给自己男人那样舔。”

冬麦血直往脑门涌,后悔自己刚才不该那么说,太不知羞了,便低声说:“……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乖巧柔顺,倒是挺听话的,不过沈烈却有些无奈,想着她好歹是结过婚的,怎么反倒自己教她。

她需要教吗?

沈烈又觉心痒难耐,又恨不得扔下自行车,回过身去,赶紧将她抱住。

刚才在卫生所抱了那一下,不过也就是情急之中抱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

他还记得抱着她时的感觉,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像是椰子香?

他喉结滚动,觉得渴,想狠狠地咬她一口,把她吃了。

冬麦低着头,想起这事,好像是有些冲动过头了,毕竟不是小孩子,哪能那样,她有些懊恼,又觉也没什么。

人活着,有时候就需要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地闭着眼睛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