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问的是无关紧要的事,如果他直接问刚才的事,现在冷静下来的她,怕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也羞于去提。
她便低声说:“刚才拖拉机过去,卫生所院墙低,恰好看到你了,当时觉得身影像,又不太肯定,后来听路奎豪说你来公社了,就觉得估计是你了。”
她说完这个,沈烈倒是好久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好半响,沈烈开口,却是道:“我们的事,可是说好了,你不能反悔,你该咬的咬了,该舔的也舔了,你好歹得负起责任来。”
冬麦一听,瞬间瞪大眼睛:“负责任?”
沈烈哼笑:“是啊,我可是童子鸡,你舔了我,我清白没了。”
冬麦惊讶,呐呐地解释道:“我是怕你疼,才给你舔舔的。”
沈烈脚底下踩着脚蹬子的动作也慢了,声音也略显沉哑:“是吗?”
冬麦:“我怕咬破了你,给你舔舔,我娘说口水能治伤。”
沈烈便沉默了。
冬麦的心还是怦怦跳,脸红耳赤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烈却突然再开口:“我现在伤口还疼,要不你再给我舔舔吧?”
冬麦:“不要了……”
他刚才不是还说,害得他清白没了嘛……
冬麦咬唇,觉得他在逗自己玩。
沈烈:“为什么不,我现在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