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欲哭无泪,这难不成就是桑榆口中的磋磨?他终于忍不住对她下手了么。
可是为什么,她指尖好像触碰到他洇湿的眼尾,还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老祖宗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静下来细想时,直觉告诉她锦衣卫衙门里的那杯茶有问题。
她自小吃了上顿没下顿,也因此什么都不挑,但凡能入口的食物都能咽下去,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可即便茶的问题碍不着她,她对老祖宗干的这些事却是实实在在的呀!
她手指颤了颤,伸手将袄子取过来穿戴好,听到声响的怀安忙躬着身从门外进来。
夫人醒了?
见喜望着他,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厂督不在这吧?
怀安颔首道:昨儿下午督主便将您送进宫来了,您一直睡到今日,这会都已经晌午了。
见喜惊得双目瞪圆,你是说,今儿个都年十七了?
算算时辰,她这是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怀安说是,督主有事出京,这两日怕是不能回来,夫人身上还好吗?
昨儿来的时候,老祖宗只吩咐下人好生照料,其他一概没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