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的肚子能摸吗?嘤。
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委委屈屈地在一旁寻找,一边带着哭腔道:这不是您赏我的苏禄国珍珠嘛,我稀罕得很,日日都在身上揣着,连睡觉都塞进兜里
梁寒真真是极力隐忍才平息了胸腔的怒气,眼里窜着火,阴着脸哼笑:我的错。
她呜呜咽咽道:别、您别这么说。
手掌毫无章法地往他身边捞过去,心里怨怼这床单的缎面怎能如此光滑,那珠子究竟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您要不抬一抬?她有些急,试探性地提议。
堂堂掌印怎么会任一个小丫头摆布,他自然卧着不动,如同一尊冰冷的佛。
她沿着两人中间的罅隙,一寸一寸地寻,一寸一寸地摸索。
慢慢地急不可耐,也没听到叮咚落地的声音,想来还是在这床上,可怎么就找不见了呢!
迷迷糊糊摸到个冷硬硬的边角,她把指尖塞到他身侧。
从他肩膀一路长条划下去,慢慢至腰间,嘴里嘀咕着:按道理说咱们躺着的地方,缎面会凹陷一些,这珠子应该是在这附近没错。
梁寒面沉如霜,语气中有些不耐:一个珠子罢了,丢了就丢了。
见喜说那不行,这是厂督头一回送我东西,往后即便还有百件千件,都不如这一颗更让人挂念。
梁寒冷笑一声,还想要百件千件,胃口倒是不小。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中衣,滚烫的温度自指尖蔓延开来,随着她手下每走一步,都勾连起绵延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