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怔了怔,朝他眨眨眼睛:妙蕊姐姐和绿竹子都这么说。
冰凉的指尖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抚了抚,嗓音也极低极慢,那她们是这样摸的吗?
见喜有点痒,轻轻颤了下,不是。
反正不是这个触感,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指尖从凹陷的腰窝往下慢移,稳稳托住蜜桃底,他手上略略加了些分量,那是这样?
见喜惊得一呻,浑身起了疙瘩,禁不住又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贝齿压在他锁骨,轻轻啮住,祖宗,手没这么重。
他若有所思地嗯了声,手上却丝毫未放轻,低沉清透的嗓音从月匈腔里发出。
她埋下头,顺着月匈腔往下吻去,我也离开永宁宫好几月了,她们都想我啦,我今日真的纠结很久才打算睡那边。
她顿了顿,边吻边抬眸望着他解释:那本小册子,是我从前练字用的,才开始的时候字总是写得很大,后来练得多了,字也小了,可是纸张又不够用,我有很久都没舍得写,后来实在太喜欢祖宗,才忍不住将最后一页填满。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腰腹,仿佛蚁虫一寸寸地钻入血脉之中,他忍无可忍掐了把她的皮股。
见喜呀一声,可怜巴巴地将脑袋探上来,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没等他发号施令,又自顾自地转移到旁的位置。
图册上有的地方,没有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直到实在困得眼皮子掀不开,这才气若游丝地躺倒在他身边。
她闭着眼,砸吧砸吧嘴,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