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苦笑一声。

他原以为能够在杜马这里学到很多东西，不过了解过后，也只能无奈的发现，原来在不使用共鸣力量的情况下，大家都是半吊子水准，毕竟这种实力增加，只是共鸣觉醒的附带力量！

嗯……

杜马也是如此。

所以也不用指望能学到什么太强大的东西了。

“那么……”

“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陈锋看向杜马，“您既然拥有这种实力，也不属于古族，也看穿了种族兴衰，又走过了无数岁月，为什么会参与圣战？”

刷！

杜马猛然抬起头。

圣战……

跟荒古时代的久远回忆比较，圣战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当初发生的事情，他现如今还历历在目！

近到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陈锋和秦海都参与过圣战！

近到他清楚陈锋和秦海的每一个身份！

“你忘了我的职责是什么了吗？”

杜马摇摇头，“古族、妖族、野人、人类，谁胜谁负我根本不在乎，不然的话，你真以为你让人类和古族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