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跌跌撞撞朝门口飞奔而去。
漆白的木门没有关严实,开了一半。这个狂奔的玩家,是之前吃胖几人中的一员,跑步的时候,浑身肌肉跳动着不规则的舞蹈,颤抖着,如同一圈一圈荡开的波纹。
只不过,这些一点儿都影响不了他的速度。
他跑得极快,其他几个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的瘦子,一点儿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就在第二人冲上去,即将赶上他的时候,那胖男人的脑袋和左腿,右手,以及前半边身躯,已经成功抵达门外。
为什么在跑步的过程中还能区分得这么清楚呢?因为在他那一半身子探出门外的时候,那半边身子,便永远地留在了门外。
似乎有道肉眼看不见的空气切刀,将他一分为二。
剩下的后半边身躯,还未来得及迈出的右腿,以及回挥的左手,则无声跌落在了地上。
血液喷射,连惨叫声都没有,就这么死了。
赤红的血,溅了后一人满脸满身,那玩家看到这场面,身子僵直,半步不敢动弹。
后面没来得及跟上的、才刚刚跑出座位的,以及留在座位上的玩家,亲眼目睹了这样的画面,陷入了长久的呆滞。
这呆滞被一道带着歉意的声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