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又凭什么来管我呢?
陆巡我嫁定了,只要他不当鳏夫,别人能嫁我就嫁得,我看谁能阻止得了我。”
如果这都不叫讽刺,那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讽刺的语言了。
严少夫人明白了,钱锦棠确实看穿了她的计划。
所以这个人早走防备。
严少夫人一想到之前被人当猴子耍,她就面红耳赤道:“你凭什么嫁给六郎庄,你凭什么嫁给我弟弟?我不配难道你配?我告诉你,你就是不配!”
钱锦棠好笑道:“我不配?那你觉得谁配?你那些表妹表姐吗?可惜他们实在是太贪得无厌,自己立不起来,已经臭名远扬了。
别说是陆巡,别的公子哥也看不上他们。
这可能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还是醒醒吧。”
“我看要清醒的人是你才对。”严少夫人恼羞成怒道:“一个不知道哪个野女人生的野种,穷鬼,贱人,捡了县主的名头才能来我的地盘参加我的花卉,今天来了那么多名门闺秀,哪一个不比你好,你看了不自卑吗?
还有你家,全家败家子,像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小地主而已,就这种架势还想嫁给我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平湖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
说到底,严少夫人还是嫌贫爱富呗。
钱锦棠不亢不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