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紧瞌,不知道在祈祷什么,静静的有种圆寂了的感觉,倒是没看出害怕,不亏是楚家人,有点风骨。
钱锦棠走过去,她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睁开眼,等看清钱锦棠的容貌后,微微张开嘴,有惊讶的目光一身而过。
钱锦棠背着手笑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乃安庆公主的女儿,请道长过来不是为了为难道长,但是也要请道长体谅一个做女儿想知道母亲过往的心情,我就直接问了,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是为难却绑着人来,哪里是请呢?
她虽然语气很好,可是话里话外都带着威胁之一。
道姑苦笑道:“果然,贫道没有看错,您和公主长得有七分相,贫道一眼就认出您来了。”
果然她很好认。
钱锦棠道:“那更请道长赐教。”
“您叫我邱也子就行。”看钱锦棠眼睛眯的跟小狐狸一样叫她:“邱也子道长好,还请赐教。”
她笑道:“您不用着急,我知道您的意思,其实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心里过不去,想要告诉当年一些人真相的,既然殿下的后人还活着,那告诉您就再好不过了。”
“殿下死于生产,却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人为!”
钱锦棠有种意料之中的愤怒:“果然?”
“是!”邱也子既然敢回来,自然就敢咬死了:“我懂得一点岐黄之术,公主生产完血流不止,老大人请我给她续命我检查过,是有人用手硬生生放倒里面把孩子拉出来,子宫都给搞坏了,如果不是想致人死地,没人会那么接生。”
跟接生的有关!
钱锦棠知道当时祖父和钱渊都去了:“你是说我祖父害死我娘的?还是我爹?”
邱也子要到:“老大人如果想害死公主又怎么会请我去呢?二老爷就更不会了,那时候他和公主蜜里调油刻骨铭心的,公主死后他还大病一场呢,怎么会是他?”
这两个都不是,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