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只顾我自己,枉顾母亲和幼弟安危。”
“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长孙璘意外地盯着她,
“什么意思?”
“你的哥哥在大理寺任职,可否请他帮忙,照顾我二叔,不得让我二叔受刑,保证他在牢中的安危?”
前世她去探望二叔的时候,几次二叔都被打得鲜血淋漓,瞧着刺目惊心。
她必须确保二叔的安全。
长孙璘闻言满口酒瞬间喷了出来,洒满了石桌,溅在了裴茵的衣裳上。
裴茵却面不改色盯着他,眼神坚定毫不退怯。
长孙璘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袖擦掉嘴边的酒水,冷笑着问道,
“凭什么?我看着像个菩萨?”他指着自己,满嘴讽刺。
裴茵似乎早等着他这句话,唇角微微一抿,如同小狐狸般狡黠一笑,目光朝他右腿掠了掠,
“长孙璘,昨日下雨,天气潮湿阴冷,你的右腿应该很疼吧?”
长孙璘神情僵住,浑身的戾气霎时褪的干干净净。
而裴茵不知道的是,此刻程毓在他们约好的后山观音阁外面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