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茵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都没法相信,一直以照顾她为由,住在君侯府的手帕交,居然早与她丈夫暗度陈仓!
她怒火攻心,黑血从她唇边溢了出来,她嗜血的目光死死瞪着郁君如。
“你们…可耻,恶心…..”
程毓在这个时候扶住了郁君如的身子,目光冰冷盯着她,
“你骂我们恶心?到底是谁恶心?裴茵,我问你,你跟六叔之间是怎么回事?为何六叔处处维护你,还愿意为了你而死!你是不是背着我做出有损伦理的事来!”
“胡说!”
“没有的事!”
裴茵满口血喷出,只觉得无边的窒息感朝她压迫而来。
怎么可能?
她与六爷之间清清白白,程毓怎可这样污蔑他们,怎可污蔑六叔。
程毓的声音跟恶鬼一样在她耳边游荡,
“裴茵,你知道吗?六叔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跟前,我告诉他,他的女人被我夺走,他的权利被我夺走,我享受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你是不知道他当时的眼神,哈哈哈,裴茵,我这辈子活在他的阴影下活够了,现在,整个君侯府,整个大晋,都轮到我来做主!”
“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谢谢你呀裴茵,没有你,六叔不会被我算计,没有你,六叔不会这么照顾我!”
“哦,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与你打小有婚约的其实是六叔,不是我…. 而你和他就去地府当夫妻吧!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