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笑容渐渐淡去,整个人也像陷在了云雾里。
“三哥?”她傻傻地喊,“你要去哪里?”
回答她的,是满室寂静。
她猛地睁开眼。
门牢牢关着,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三……”声音骤然哽在喉咙中,泪水失控,瞬间模糊了视线。
蒙眬中,仿佛又听见他叹气,不要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是程成的声音:“沈寻,我今天下午飞昆明。我想,你不用去了。可能是我们程家和你没缘分,你以后好好生活。”
她轻声答:“我知道,他刚才来找过我,他说让我好好的,我会听话。”
电话那头的程成似乎一时失了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和她道别。
两年后。
维港的夜流光溢彩。灯光旖旎的酒吧里,是醉生梦死众生相。
“不好意思,lee路上堵车,耽搁了,刚进电梯,让我先跟大家说一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
“是啦,怎会有关系。新一轮融资还等着lee出手,要是b能入他眼,等到天亮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