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清冷,不露喜怒,叫人不免紧张。
红豆壮着胆子应声道,“是奴婢。”
“宴上出了什么事?”他问道。
红豆愣了愣,只好老实答道,“奴婢今日未能进入凤仪宫,只能在宫门外等候主子,宴上情景,奴婢也不得而知。”
这说的也是实话,宫中规矩严苛,但凡宫宴,都有宫女太监们侍奉,宫外的丫鬟是没法进去的。
萧景曜倒也没怪罪,只是仍旧不解,裴秀珠怎么会醉了?
丫鬟们察言观色,隐约猜出了他心间所想,湘莲灵机一动,忙道,“启禀王爷,奴婢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萧景曜看过来,“说。”
湘莲应是,忙道,“主子平素甚少沾酒,除非遇上什么事,今日大抵是心间不痛快,才不小心多喝了一些。”
甚少沾酒?
萧景曜挑眉,他从黄河边回来不过几日,就已经见过两回她的醉态了。
当然,这些并非重点,他问道,“王妃为何会心里不痛快?”
湘莲道,“奴婢也说不太准,只是昨日,秦霜儿来过……”
她故意欲言又止,引得萧景曜正色道,“说。”
湘莲这才继续,“秦霜儿昨日来见王妃,说是秦嬷嬷叫她同王妃介绍今日参宴的宾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特意提到了荣安郡主,说,荣安郡主对王爷恩重如山,王爷对郡主念念不忘……”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反正是要告状,湘莲一咬牙,铆足了劲的添油加醋。
果然,这话一出,萧景曜立时凝起眉来,“她果真是这样说的?”
湘莲面不改色的点头,“奴婢不敢欺瞒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