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秋锒就不好拒绝了,毕夏也点头。
十来个人聚餐再找什么面馆就不合适了,他们找了家小饭店,要了个包间,还像模像样拿了一箱啤酒。
啤酒一开箱,毕夏一句淡淡的不喝,接下来就没人再劝。
倒是秋锒,酒杯已经倒满,雪白的啤酒沫溢出玻璃杯,酒瓶内却还有薄薄一层,他顺手倒在旁边空着的杯子里,整桌的人都把目光投过来了,生怕他们闹出什么不愉快。
刘家豪半点不担心,都能好到在一起睡了,倒点酒怎么了。
毕夏果然没说什么,他将酒杯往秋锒的方向挪了挪:“自己喝。”
这是真不想喝,秋锒就没再劝。
一顿饭下来,毕夏愣是滴酒未沾。
晚上要上晚自习,他们也没敢放开,忙里偷闲找点乐子可以,真要喝多了在学校闹起来,那可就是找刺激了。
秋锒大概喝了两瓶多,眼神清明,脸也没红,忽略身上淡淡的酒气看着和平时区别不大。
但他自己知道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他有点兴奋,二月的风都不能让他冷静下来的那种亢奋,血液身体里在奔腾,心脏鼓动着,一下一下敲击着胸腔,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渴望,渴求什么?秋锒自己也不知道。
燥郁。
一出饭店毕夏就说他有事,让他们先回,他去干什么了?今晚不高兴?
也是,他跟自己不一样,不喜欢热闹,何况是这种关起门来堪称放肆的热闹。
“秋哥,再不快点掉队了。”
前面齐嘉乐回头喊了他一声,他这一喊仿佛提醒了秋锒。
“你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