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瀛却不接他话茬,只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看。陆嘉元被他看得心中发怵,不由举手投降:“成成,我教你,一会儿我跟你回府,今日我便好好教教你如何讨姑娘欢心。若这事儿当真成了,也算我功德一件。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为何要哄她,她又生的哪门子气?”
“她大约以为我与那戏子有苟且之事。”
陆嘉元一听这话,又忍不住想要喷血。他抬手轻咳了两声,满脸无奈的冲封瀛苦笑。
就他这样的还会被人误会跟女人不清不楚?那个阮家大姑娘是不是眼神不好使,所以没看到方才那个戏子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之时,他封子越是如何老僧入定岿然不动,麻木得如同一尊再世活佛吗?
陆嘉元那会儿都快被他气死了,明明说好了一道来查案,既是私访少不得就要便宜行事。可他那副宁死不屈洁身自好的模样,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早说了对付女人他不成,尤其是这种场合的女人。他就只配去天牢审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用一身骇人气息将别人吓得肝胆俱烈乖乖认罪。要不然就用些非常手段,反正他杀人无数,什么血腥恐怖的刑罚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下手时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至于暗访百花班和日升茶楼,将这帮子大乘教的余孽连根拔起这种小事儿,还是教给他更为合适些。
陆嘉元想到这里不由又问:“眼下如何处置?本想寻些线索顺滕摸瓜,今日看那戏子的模样,只怕这里早已成了毒窝,再留不得了。”
封瀛点点头,将香囊收进腰带中,瞬间又恢复成了那副冷血无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