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时:“……”
还是扫了,很快跳出信息,他的昵称似乎就是自己的名字,顾嘉辞。
很青春小言,宋慢雨小声说:“但我觉得闻总名字更好听,比较像都市言情。”
闻雪时:“……”
总而言之,因为这插曲,这一天的所有景致好像都成了陪衬。回到旅店,宋慢雨还在偷笑,“那个顾嘉辞好像很自信,他一脸都是我们俩对他有意思。”
闻雪时没兴趣,潦草把头发吹了吹,便躺下去。被宋慢雨批评:“你怎么湿着头发就要睡?这样会得偏头痛的。”
闻雪时懒懒叹了声,“累,不想吹。”这项工作是闻怀白包揽。
宋慢雨一时无言,表情好像是在说:我就不该提这事儿。
她在双人床的另一边躺下,靠着两个抱枕,用词很斟酌:“雪时,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闻先生以后会怎么样?”
闻雪时睁眼,沉默以对。
没想过,也想过。
电话铃声打断沉默,闻怀白三个字飘在屏幕上,她滑动接听键,听见他微带喘息的声音后连忙插上耳机。
宋慢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她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没怎么,出了门,全成我在找你了。”听起来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