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昨夜的事成了,这封书信便是最好的解释,不论旁人信不信,她们都可以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
且没有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是给姑娘留了颜面,姑娘若还想要名声就得吃了这个哑巴亏,乖乖嫁进陈府,而她陈小娘,名利双收。
好狠的算计呐,只可惜她注定不能如愿。
白蔹将书信递给木槿,平静的瞧了眼陈大娘子,直白道,“这封信不是姑娘写的,陈小娘该不会以为大姑娘能瞧得上陈二郎吧?”
陈大娘子脸色蓦地沉了下来,但碍于还未成事忍着并未发作。
“我自然不信,可是陈二郎昨夜就不见了人,又在他的房里发现了这封书信,我虽不信,但总得来瞧瞧。”陈小娘一副愁色道,“若是降香院没人,也好还如菀一个清白。”
说罢,又叹了口气,低声道,“此事我还未与老爷说,想着先过来瞧瞧,若是一场误会,于如菀名声不利,所以还请二位姑娘开了房门,以证如菀清白。”
“若二位姑娘执意拦着,此事便是说不清了。”
陈小娘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像是全然为了大姑娘着想一般。
可叫白蔹木槿听来,却十分可笑。
对峙半晌,只见木槿将书信折起,收进袖子里,淡淡的盯着陈小娘道,“陈小娘说的在理,但是姑娘眼下还未醒,就算要见,也得等姑娘醒了再说。”
陈小娘还欲说什么,却又听白蔹道,“现在见同晚些时候见并没有什么区别,左右几位都在这儿守着,若姑娘屋里有旁的人,想来也逃不过几位的眼睛。”
陈小娘眼神微闪,有意无意看了眼后墙的方向。
“若是陈小娘不放心,便让人去各个窗户边守着就是。”白蔹看出了陈小娘的意图,淡淡加了句。
陈小娘朝身边张妈妈使了个眼色,张妈妈便领了几个婆子分别守在几个窗户边上。
白蔹掩下眼底的嘲讽,目不斜视道,“诸位来的实在早了些,院里的丫鬟还未上值,厨房也没人,不能给诸位上茶了,姑娘没有指示,奴婢也不好请诸位去偏房坐,就烦请诸位在此处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