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唇角噙着淡笑:“这什么?”
温令瑶弯起唇, 眼睛里闪着无比自豪的光, 一字一顿:“房、租。”
江旷回来了, 等他隔离完自己就得搬,虽然他嘴上说不着急,也不会催她, 可她知道江旷和父母关系不太好,不喜欢住在家里。
这笔款项真就是及时雨,一下解了她燃眉之急。
温令瑶长这么大,除了大学拿奖学金时,从来没摸过这么厚的钱, 当她甩在沈司衡面前的时候,油然而生出一种富婆包.养小帅哥的错觉。
沈司衡从信封口看了眼, 大致估算出数目,眉心微蹙,走到她面前勾住人的腰:“给这么多?剩下的当嫖.资?”
“……”什么?
他们之间的话题终究是上升到如此高度了吗?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乌龙,温令瑶嘴角一抽,哭笑不得地捶了他胸口一下。
“那我还挺贵的。”沈司衡用手指挑着她下巴, “按次数算,一晚上都不够。”
“那您收费多少钱一次呀?”温令瑶故意问他。
“不一定。”男人轻轻摩挲她嘴唇,“具体参考服务质量。”
温令瑶:“服务质量怎么参考?”
沈司衡凑到她耳朵边,满脸正经地说着荤话:“看你……哭多大声?”
“……”温令瑶又羞又恼地抬脚一踹。
男人轻松躲过,愉悦地笑出声来,刚低下头想亲她,门突然被敲响了。
“老板,在吗?”是乔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