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慕晚晚便发现这牌子被他拿了去,慕晚晚有心想要回来,却听他说,“朕只许你用一次,日后还是朕的。”
慕晚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令牌系在腰间,而自己却只能看着,拿不到。
李胤颇为享受她这般模样。
如此在马车里,慕晚晚抬眼一看到那块晃晃动动的令牌就心烦,遂闭了眼假寐。
李胤低眼看怀中的小女人,西南的无数个夜里,她都会出现,风情温柔,百媚多姿,却都不是真正的她。如今人就在这,还是让他陡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犹记那次战役,努哈衣有心与他周旋,故意拖延兵力,等把他困在其中。他抓住时机,趁此突围,又将计就计,以身犯险决意深入到努哈衣部。也是在那时,他胸口中了一箭,险些丧命。
所有人都以为他活不了,连他也这般认为。直到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死了,李稷登基,太师和摄政王辅佐,他没看错,李稷确实是一个不逊于他的好帝王。
而那个早就逃离长安,身处淮州的女人听闻他的死讯却不为所动,连句话都没多说。过不了多久,沈年远赴淮州前来求娶,直至两人大婚,相扶到老。
李胤眼里目光渐渐冷凝,气息沉了下来,盯着她昏睡的侧颜,终究是忍不住覆身吻了下去。
再一下马车,慕晚唇畔红艳,还泛着盈盈水光,她不知李胤又突然怎么了,仿似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味地抓着她不放。
到了上河桥,慕晚晚看他欲言又止,过会儿慕若会来,要是看到两人定然全都露馅了。
李胤看出她的小心思,这次倒是没多说什么,道“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