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裴泫已经坐上马车离开了宅子。屋里发生的事他并不知道,他也没想过慕凌会病得如此之重。
裴泫回了暂时落脚的驿站,被人请着上楼。推门而进,里面床榻上躺着一个舞姬,姿色虽不及慕晚晚,但伺候人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舞姬衣衫半褪,媚眼看她,裴泫看得再把持不住,遂解了衣裳,俯身上了床榻。
郎中很快赶到,诊了一番脉象,只说是急火攻心,郁气郁结其中,再加上旧病未好所致。
开了几副药,郎中才出屋。
陈冯在床边照顾慕凌,“大人,不如我去给二小姐写封信,让她来看看您吧。”
慕凌又咳两声,“这些事万万不能告诉她,我不想再让她烦心。你若是再敢传信到长安,依照家法处置。”
陈冯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冯走后,思来想去,还是拿出那张写好的信,又添了几笔,悄悄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长安。
长安行宫
离赫舍里一事已过去了两三日,慕晚晚旧伤未好,这日不知为何又病了。
夜里被李胤闹得睡得不好,早间再被他吵醒,慕晚晚整夜都没落得个好觉。等他走了,她睡过去,再醒时头昏昏沉沉,如同大病过一般。
李胤夜里过来,就见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他掀开围幔,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道“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