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你……你先放开我。”苏锦轻轻推他。
沈原乖顺,修长的手指从她腰间挪开,捏在耳垂,也不知何时又换了地方。
捏住甚少说情话的朱唇。眼瞧她颧上的红意越发明显,黛眉下的双眸愈加水润,才不舍地松开。
苏锦僵在原处,别说疼,就是心都叫他捏得发颤发软。
偏那坏心眼儿的郎君还在偷笑,“妻主说要假扮,既然是做戏给外人看,哪里有娘子称自家夫郎是公子的?”
“这……”捉住沈原还要往下的手指,苏锦蹙眉,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啧,只差一点。
沈原不满,捏着她的手揉了揉,好心提醒道,“妻主可以叫我原原,或者……”
如玉的面容早就透了粉,更别说那双如墨似夜的丹凤眼,其中温情脉脉,恍若随风水波,漾出潋滟波光,“或者我看话本上,都是叫心肝儿的。”
他来的路上曾问淮安要过几册话本,书上说女子欢喜到极致时,别说心肝儿,就是更肉麻的也能叫得出。
可惜,还没来得及多看几页。
沈原有些遗憾地瞧着面前的小笨鱼,总归凤平也是个富饶之地,想来那种话本应该也会有的吧。
苏锦被他看得后背一凉,艰难地撇开眼。
“妻主,你这样旁人一看就知是假的。”郎君将她的左手放在自己腰间,认真教导道,“寻常人家的妻夫,哪里会这么疏离。”
“要想瞒天过海,就得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