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最是在意子嗣,便是再得宠,无嗣之人被撵出府也是迟早的事。”
“她不过是想要太女之位,竟把腌臜算计到男子身上。
想起前两日彻查春试考题泄露的事情,沈梦眉头深深皱起,“十年师生尚得她如此手段,足见此人心狠手辣,并非太平明君之相。”
“妻主。”温容忧心忡忡说,“为今之计,只能尽快将原儿托付他人,免得夜长梦多,再被人无端惦记。”
“况且。”想起刚刚沈原紧张的模样,他微微一笑,“我瞧着原儿并非当真不喜欢性子内敛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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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下,沈原却忙碌的紧。
一会去小厨房里盯着淮南煮粥,一会又躲在纱幔后悄悄拿手探探苏锦的鼻息。
他跑前跑后,才歇了一会。
柳树后紧锁的大门就被几个小厮合力从内至外推开。
淮安还有些醉,抱着被褥的脚步左摇右晃,瞧见自家公子傻愣愣站在房门口,一时管不住嘴,笑嘻嘻道,“公,公子,主夫是说让您好生照顾苏,苏姑娘,可不是叫您站在此处当门神的。”
“您是不是害羞,才不敢进去。”
“浑说!”
伸手拧在淮安的耳朵,沈原垂下眼,强装镇定,“我又没照顾过人。她这会睡着,哪里需要我做什么。”
“公子这话说得就不讲究了。苏姑娘发热昏睡,必然出了一身汗,公子可以拿帕子替她擦汗。”
淮安将怀里的被褥强塞给匆匆而来的淮南,嘿嘿一笑,豆豆眼里越发不正经,“况且这事呀,还只能在苏姑娘不清醒的时候做,不然啊,小的怕苏姑娘会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