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念念不忘的就是识字板,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也是重新抱上它,认认真真地开始学习。
但明明之前学到“山”字,醒来打开它,它却在讲“海”。
她问顾压星:“怎么不是我睡着前看的那个了?”
顾压星问:“你睡着前在看什么?”
“在看这个啊。”
“我是问,你睡着前,这个在教你什么字?”
“山。大山的山。”
“你会写了吗?”
清梦自信地点头:“这个又不难。”她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顾压星调笑道:“我看不清,你在我手上写。要你写对了,我就帮你把它调回去。”
说罢,他把右手摊在了清梦的面前。
清梦脑子单纯,以为顾压星说他看不清就是真的看不清。他把手伸过来,她还真就伸出手指,在他掌心里一笔一画地写下了这个“山”字。
她指心触在掌中,酥酥痒痒。
顾压星不看字,只看她。
赏心悦目四个字,忽然有了含义。
他向来都承认自己是好美色的,若不是好美色,也不至于当初种了饱腹芯片,更不至于有了顾辰。
但近些年来他也算是悔过自新,不仅再没有光顾过任何笑女院子,也没有跟哪个女人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