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云站在屋门外,迟迟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由又敲了敲门,皱着眉头道:“奴婢进来了啊。”
听到绣云要进来,谢安才皱了皱眉,有些急切地望向卫怀柔,低声道:“快松开。”
“姐姐,我刚刚说的事……”卫怀柔没有管传来的敲门声,慢慢道。
“夜里若是绣云问起,我就说你伤还未好,晚上容易失眠,需要有人陪着才睡得着。”过了一 会儿,谢安才道。
卫怀柔笑笑,松开了她的手。
她这可是答应了。
床榻边上的帘幔被放了下来,触到挂在床幔顶端的小铃铛,清脆地响了两声。
床幔垂下,围成了一个狭□□咎的空间。
谢安朝着墙壁侧过身去,没有看向卫怀柔,轻声道:“夜深了,睡吧。”
软塌上不如平日里只睡着一个人,哪怕是轻微的动作,也能感知地很清楚。谢安不如往日,多穿了一层衣裳。
卫怀柔躺下,看了一眼向谢安垂落在枕上的乌发。
外面的烛火已经熄了,还下起了毛毛的细雨,滴落在屋檐上。
他听了会儿,又睁开眼来看着谢安背对着他的身影。
一点也不想就这样睡了。
“姐姐。”卫怀柔眯着眼睛,轻轻唤了一声。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谢安转身,又继续慢慢道,“我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