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您过奖了,就是熟能生巧。”我谦虚道。
临走时,周师傅紧紧握着我的手,语气充满了感激:“何师傅,今天真是受益匪浅!太感谢了!以后你们轧钢厂有什么需要我们机床厂帮忙的,尽管开口!别的不敢说,我们厂机修车间技术还是不错的,你们食堂要是有什么设备坏了,一个电话,我帮你找老师傅来修!”
“周师傅您太客气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将他送到厂门口,看着他骑车远去,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种通过分享知识、帮助他人而获得的满足感,远比在院内争权夺利来得踏实和长久。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种积极正向的情绪中时,回到院里,却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阎埠贵见到我,神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刘海中则板着脸,看见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屋。
连前院孙家大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同情和欲言又止。
我心里咯噔一下,出了什么事?难道又是贾家?
我快步走回中院,目光扫过贾家,门窗紧闭,并无异样。那这股怪异的气氛从何而来?
正当我疑惑之际,雨水从屋里跑出来,小脸上带着担忧:“哥,你回来了……刚才……刚才街道办来人了,去了后院老太太那儿,待了好一会儿才走。三大爷和二大爷好像也想凑过去打听,被街道的人挡回来了。”
街道办?又去了后院老太太那儿?而且这次,似乎还刻意避开了阎埠贵和刘海中?
联想到杨师傅那日的警告,我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我之前的试探,终究还是引起了某些方面的注意?还是说,后院那摊“陈年老坟”,自己开始冒泡了?
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悄然笼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