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秦夜鸩气得双目血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眼睁睁看着线索和仇人在眼前溜走!
他体内血煞之力疯狂奔涌,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催动秘法追击!
他体内血煞之力疯狂奔涌,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催动秘法追击!
小主,
然而,理智的最后一丝弦拉住了他。这里是涂山皇城,众目睽睽!他此刻是血仙皿的身份!
一旦彻底爆发,与冥骸死战,先不说胜负难料,他的真实身份很可能彻底暴露,将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会连累到白若兰和涂山芯芯!
就这么一犹豫的刹那,冥骸的身影已然彻底消失在阴影里,连同那名教徒,气息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啊——!”秦夜鸩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一拳狠狠砸在旁边残破的石柱上,石柱轰然碎裂。他胸脯剧烈起伏,周身血煞之力不稳定地波动着,显露出其内心的滔天愤怒与不甘。
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血眸中的赤红迅速褪去,重新变回深邃的墨黑。周身恐怖的血煞之力也如潮水般收敛入体,消失不见,只剩下略显紊乱的水灵之气。
不能久留!必须立刻离开!
他最后冰冷地扫了一眼冥骸消失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身形再次化作一道难以捕捉的虚影,以极快的速度掠入另一条小巷,几个起落便彻底离开了广场区域。
他从一条僻静无人的巷弄深处走出时,已然恢复了“秦溟”的模样与气息。墨发如瀑,眼神平和(尽管深处仍残留着未消的戾气),周身流淌着清澈温和的水灵之力,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气息也微微有些不稳。
他仔细整理了一下微皱的玄衣,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才快步向广场走去。
广场上,混乱渐止。皇城守卫正在维持秩序,救治伤员,清理战场。金鸣真人和那位火煊似乎已经离去。
围观的人群惊魂未定,议论纷纷,目光时不时瞟向凶兽被灭杀的地方和冥骸消失的方向,脸上满是后怕与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