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那两个人有问题！”一名军官拔出军刀，怒吼道，“第三中队，包围他们！”

三十名日军端着刺刀冲来，张云轩冷笑一声，龙瞳金光暴涨。

“找死！”

他猛地踏地，地面龟裂，碎石如子弹般激射而出，瞬间洞穿数名日军的身体。王若兰玉璜一挥，青光化作屏障，挡下射向平民的子弹。

“快走！”她对身后的百姓喊道，“往安全区跑！”

百姓们如梦初醒，互相搀扶着向安全区逃去。

日军军官怒吼着举起手枪，瞄准王若兰的后心——

“砰！”

子弹却在半空中凝固，随后化作青铜碎片，叮当落地。

军官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张云轩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龙爪捏碎了他的喉咙。

（四）救赎

夜幕降临，南京城依旧火光冲天。

张云轩和王若兰带着幸存的百姓躲进一处废弃教堂。伤者呻吟着躺在地上，孩子们蜷缩在母亲怀里，眼中满是恐惧。

王若兰用玉璜的能量为伤者止血，青光所过之处，伤口缓缓愈合。

“谢谢……谢谢你们……”一位老人颤抖着握住她的手。

王若兰轻轻摇头：“不用谢，我们都是中国人。”

张云轩站在窗边，龙瞳穿透黑暗，看到日军仍在城中肆虐。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还不够……”他低声道，“必须让更多人活下来。”

王若兰走到他身旁，轻声道：“云轩，我们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