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联军迅速组成战阵。龙族以肉身硬撼，凤凰族操控真火远程轰击，人族修士则施展各种秘法辅助。星空中顿时绽放出绚烂的能量风暴。

张云轩与王若兰直取敌阵核心。龙凰之力交融，所过之处银白敌人纷纷崩解。但敌人实在太多，联军开始出现伤亡。

"这样下去不行！"王若兰一箭射穿三个敌人，"必须找到核心！"

张云轩突然注意到，所有敌人在被摧毁前，都会向旋涡某处发送一道微光。

"在那里！"他指向旋涡底部一个不起眼的节点。

（四）核心突袭

两人化作流光冲向目标。越是接近，阻力越大。最后百里时，银白物质已经浓稠如胶，每前进一步都需要消耗海量灵力。

"我来开路！"王若兰燃烧精血，涅盘真火化作一只巨大的火凤，硬生生在银白海洋中烧出一条通道。

终于，他们看到了核心的真容——

一颗跳动的银白心脏，表面布满血管般的纹路。每跳动一次，就有无数信息流流向各个世界。

"这就是收割者的核心！"张云轩举起星钥，"摧毁它！"

就在星钥即将触碰到心脏的刹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挡在了前面。

"住手。"

观测者。

（五）残酷真相

观测者的身体比在龙族祖地时凝实许多。他轻轻抬手，张云轩和王若兰顿时如陷泥沼，动弹不得。

"你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观测者叹息，"收割不是毁灭，而是进化。"

他指向那些被束缚的世界："每个文明发展到极致都会自我毁灭。我们只是在临界点前收割精华，让文明以另一种形式延续。"

"放屁！"王若兰怒斥，"你们把生灵当作物件！"

观测者不以为意："看看你们的三界，内战不断，自相残杀。若不是我们当年干预，龙凤两族早该灭绝。"

张云轩突然发现观测者话中的漏洞："你说收割是为文明好，那为什么初代龙皇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