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瞬间爆发。风长夜的羽翼划过空间，留下一道道黑色裂痕，每一道都能轻易切割渡劫中期修士的肉身。白虎丝毫不惧，虎啸声中，天地灵气竟透过空间裂缝汇聚而来。

巨鸟与另外两位鸟族长老缠斗。她的羽翼每一次扇动，都会带起漫天火雨，将巨型鸟巢烧得噼啪作响。当一只玄鹤长老试图从背后偷袭时，她突然转身，口中喷出一道青金色的火焰，直接将玄鹤烧成飞灰。

风长夜的攻击愈发疯狂，他终于发现，眼前的两只"野兽"根本不受灵羽大陆法则的压制。当薛枫的虎爪第无数次撕开他的羽翼时，他忽然看到对方眼中倒映着自己惊恐的神情，这是他成为族长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

“啊——”风长夜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最终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三个月后，灵羽大陆中央平原。万人聚集的广场上，薛枫和白樱雪站在由人族修士搭建的祭天台顶端。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用雪族和鸟族精血书写的《天道誓约》。

"我雪族愿以七十二族帐为凭，永居极北冰海，若违此誓，天罚加身，族灭人亡。"

鸟族的誓约更为简短，"我鸟族自此以十万大山为界，永不踏出半步。

薛枫和白樱雪看着台下欢呼的人族，从身上拿出几本功法，当他将玉匣递给选举出的人族领袖时，老者突然带领众人跪下："恩人在上，请受我灵羽人族一拜！"

白樱雪伸手扶住老者，"记住，能保护你们的，从来不是什么天神，而是你们自己的剑。"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若有一日雪族或鸟族违背誓约，便将这剑指向他们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