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的脸色微微一沉。
“哎,你说你呀,有这闲工夫盯着我,怎么就不能把自己的事儿给办好咯?”
殷众神色淡定。
“三叔,您恐怕是有所误会。”
“您做的那些事,要想不被人知晓,除非己莫为。”
“带上来!”
不一会儿,殷众的亲卫押着数十个人走了进来。
殷承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几人。
“三叔,这些人就交给您,您想怎么处置,我一概不过问。”
说罢,殷众便又拿起书,不再理会自家叔叔。
“南宫问,你带着这些人下去。”
众人退下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殷承的语气中满是不甘,开口道。
“你就甘心吗?”
“先帝回去没多久,噩耗就传来了,把你我二人封到这鬼地方。”
“将庆国以北划成三洲,我得两洲,你得一洲,明摆着是要让咱们起内讧,看你我争斗。”
殷众给殷承倒了一杯茶。
“三叔,这茶送上来有一会儿了,您请。”
他不紧不慢地又说着。
“他连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都不放过,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呢?”
殷承听了这话,逐渐冷静下来,喝完茶后,转身便离开了。
“殿下,他们带着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一名侍卫匆匆赶来禀报。
殷众头也未抬,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书上,书中还夹着一封信,他语气平淡。
“走了就走了,不必理会,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可。”
殷众看着那封信,妫虞凄掌控颛州。
殷承一回到自己的境内,便有下属急忙前来禀报。
刘瑾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瞧见殷承的马车后还有十几人,立刻快步上前,神色凝重地说道。
“王爷,大事不好!妫虞凄如今已经掌控了颛州城。”
“西门齐在雷炳几人的丧葬上遭遇重创,被打得半死,据说已经残废了。”
“他手下的人,除了那个袁晖,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