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名证人被带了上来。
“见过镇扶使大人!”
两人便开始详细讲述事情的经过。
随着他们的讲述,西门齐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西门齐,你在南面巡查,怎么会没见过那帮人?”
傅行之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西门齐脑子飞速运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很快找到了一个说辞,即便被认定是失误,那也只是个小罪。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下官巡查完后就回颛州城了。”
“至于为何没去宜阳,是因为雷大人从始至终都没给我消息,我也没见到他派人来通知我。”
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知道这件事,但他当时确实是装聋作哑,等着看他们争斗。
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理由能蒙混过关 。
“那你回颛州为何不将事情禀告于我?”
“灌鹰是拿来看的吗?”
傅行之怒目圆睁,声音陡然提高,响彻整个大堂。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满,此刻,一直盘旋在上空的灌鹰急速飞落,稳稳地停在傅行之旁边。
傅行之伸手一把拿过鹰脚上系着的信,迅速展开查看。
只见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会不见了,南面宗师月华庄?”
信上明明写着南面无异常,可如今种种迹象表明,南面绝非风平浪静。
西门齐听到这话,心中 “咯噔” 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低着头,不敢看傅行之的眼睛,心里暗自叫苦,没想到这灌鹰的信竟成了自己的把柄。
他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只能在心里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