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咎你别太过份……”
“那我现在就发？”
“……好，我答应你。”
绯霞灰溜溜地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无咎仍坐在石凳上，周遭一片静谧，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衣摆。如水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整个小院铺上了一层银霜，石桌上的茶壶与茶杯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银色光辉。
“师兄，好手段啊！”灵虚子满脸笑意，脚步轻快地从主宅走了过来，他快步走到石桌旁，伸手一把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抹了抹嘴说道：“居然被你吓跑了？”
白无咎无奈地瞥了灵虚子一眼，没好气地回道：“谁说我在吓它了？”
“嗯，那你？”灵虚子一脸疑惑。
白无咎神色平静，微微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说：“我是真的想知道老家伙还在不在了。”说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望向远处。
“我说万一，万一它不怕呢，你打得过它么？”
“不想和它打，没意义。”
“为何”
白无咎放下茶杯，耐心解释道：“它天生空间种，怎么打？弄不死它的……反过来它能恶心死你，况且它在两界荒，至少不与人族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