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林彻,中原已无你容身之地,为何还要跟我们过不去!”
“少废话,让我带他尸首回去,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重伤我们一人还放你回去,我们颜面何存!三对一,你纵使有宝剑在手,但那剑已无大气运加持,真以为我们怕了你?”
“谁说我们只有一个人?”
一直闭眼的林彻睁开眼,直接将穿胸而过的宝剑拔了出来。而身后那人直接瘫倒在地生生死不明。
“你!”
“别惊讶,我心脏在左边。”
见林彻没事,高甚总算松了口气,但心怀愧疚不敢直视林彻。
他虽知道林彻心脏是在右侧,但如此凶险的招数确实他一人为之,林彻恐怕也是在高甚将剑尖指到自己左胸时才明白。
“你一个失去内力有受了重伤的废人,与他何异?”
“是吗?”
陡然间林彻气息暴涨,将高甚都下了一跳。
“你们耍诈!”
“不,高叔人很实诚,是我耍诈。高叔你先走,其余的以后再说。”
“你受了伤,你先走!”
“你就一起走!看他们谁敢拦!”
林彻对着拓跋牧一剑斩出,百丈外的一棵枯树直接成了两半,待两人转身后,拓跋牧才中间裂开被鲜血所吞没。
而那三位守护自不敢再贸然动手,选择放其离去,转而去查看那四守护的强势。
“高叔,我只说一句,您听了别打我?”
“嗯?”
“我不逼你,你怎么在那左右为难中表现得真?又怎么能骗过他们?”
高甚一愣,随后摇头苦笑。
“那你的功力是怎么会事?”
“内力被抽干了还未恢复不假,刚才拿一下其实不是我出的招,而是这把剑自己的气运剑气。”
“宝剑有灵,它在我手上除了锋利便没了这些特别,有了它,从此因无人再能阻你。”
高甚话音刚落,两人顿时警觉起来,林彻手中宝剑也止不住的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