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了个巴子的!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刑官手中鞭子呼呼炸响,每一下都在那曾经的田牧,如今的拓跋牧身上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迹。
“呵呵呵呵呵。”
拓跋牧虽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但却满是嘲讽。
“有种你杀了我呀。哈哈哈哈。”
刑官又要动手,却被旁边的拦下。
“你忘了王爷说的?再打要真死了我们如何担待得起?”
“诶!可他!——我实在是替王爷和高先生咽不下这口气呀!”
“那小子就只有这点手段?告诉他和高甚,三天,他不死在我面前,东西就别想那到!”
“妈了个巴子的!还嘴硬!不管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高先生!让你敢离间高先生和王爷!”
那刑官口中脏话不断,打得更狠了。
“哎哟老哥,我也想出气,但为了这么个东西违抗军令不值得!莫污了我们金吾卫令行禁止的名声。”
那刑官这才忿忿罢手。
“出去透透气,看着这东西就来气!”
那两刑官刚出帐篷,就撞上迎面走来的林彻。
“王爷!”
“先退下吧,我要单独和他聊聊。”
“是!”
林彻掀开帐篷,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拓跋牧快步赶到他身前,查探是否已经咽气。
“放心,我会撑着,看叶如兰无药可医,看高甚在无尽懊悔慢慢疯掉,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到时会怎样?”
“你应该看到了,是柄宝剑让我功力大增,我把剑给你还放你走如何?”
“你以为我会上当?我现在是个废人,就算抱着那柄剑能跑过铁骑?更何况我本就不打算活了!”
“可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你没得选!”
“不,我还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并且让你最不一想的事发生!”
“什么最不想的事?休想诈我!”
“你说一个男人用多久就会把一个女子忘了?换作是你,你会为哪个女子做到这份儿上?你做不到!其实之前的话我只是安慰我高叔,毕竟我的命——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