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当时剑术已在他之上,伤而不杀,你不是做不到!”
“我说我真的只是重伤了师父——你信吗?”
一阵沉默后,叶如兰道:
“剑暂且借你,要是你不回来查清楚,我——绝不原谅你!”
另一边,左拥右彻面颊绯红的林彻正值兴起,竟直接在花满楼点起了将。
“圣上让我自行点将,凭本世子——呃不对!凭本王的本事,就是点几头猪——那北蛮的什么猴子也只有投降的份!今日,本王就在这花满楼点将,让那群在关外的猴子死之前也见识见识我大景的绝代风华!”
“好!”
“好!”
“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梦启兄,你就是本帅的副将了!老王,你做先锋官!至于偏将、裨将,花楼主可有兴趣?”
“多谢王爷抬爱,可草民这小生意杂事颇多,又不熟悉军务,实在是难以胜任。”
“没意思,那你借十个姑娘给我当偏将,军饷嘛,还是照六品偏将发。”
林彻点了十个一等歌姬,让花无叶一阵肉疼。
第二日,宫里的太监带着锦衣卫跑到花满楼直接将醉醺醺的林彻抬进了宫。
“你真不愿意去?”
“啊?原来是皇舅呀,去哪儿?”
“你是怪我废了你的功力?”
“白来的功力,没了就没了,我只是不想学我父亲。”
“我没逼你去匡扶社稷,只是白送你一份功劳,让你有足够的功绩供你后半辈子逍遥快活!功力被废,难道脑子也坏了吗!”
“哦?真的吗?我父王的功勋加我平藩之功,还不够让我躺在花满楼里享福?”
“你父之功拿世袭已是应该,你替天巡狩拿罔替却未足够。至于平藩,你知我知,那些老狐狸知,可就算满朝文武心理都明白,但藩王未乱那终究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功劳!而这次领兵出征,朝野上下将再无口舌可嚼。”
“皇舅真是用心了,彻儿岂能不领情。”
“你就算对当年的事心有怨念,可我终究是你亲舅舅,更是当朝天子,别把你的不满放在朝堂上来!就这两日,冒死参你的奏折就有这么一大摞!”
“哦,皇舅可愿把那些奏折交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