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林彻生还的可能虽不大,但要是让他侥幸逃生,事后恐怕有些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杀了一个毛贼而已,谁知道他是谁?”
“哦?那你现在可知我是谁?”
语毕,慕容百黑曜剑还未拔出鞘,就已被林彻一记手刀砸断脖子。
“林殿下,有话好说。”
“哦?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误会!都是误会。”
“那我现在顺手杀了你,也是误会?”
“这可误会不得!误会不得!”
“没关系,不会痛的。”
“我是赵氏子孙,杀了我,你也脱不了干系!”
“脱不了干系的是被你们围剿的恶贼,关我林彻什么事!”
“迟早会被查出来的!”
“那也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围杀本世子,自食恶果!你说到时齐王府,会为了你一个庶子,采用哪种说法?”
赵贤发疯似得就要叫人护驾,可张得偌大的嘴却是再也发不出声。
林彻从水下回到临湖的书舍,孔羽伊早已倚栏等候多时。
“先生的宿舍不远,要不去问问可有干净的衣物。”
“不用。”
林彻运转内力,身上热气蒸腾,不一会儿就蒸干了衣物。
“你这本事倒好,洗衣物都不用换了。”
“都说女人如衣物,像你这样的,不换了也好。”
说完林彻忐忑的看向孔羽伊,孔羽伊倒也没有嗔怪他出言轻薄,反倒说了句:
“人终究得有几件衣服的,喜新乃是常情,念旧难能可贵。”
如此坦然,林彻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无言。
“你之后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