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病重出不了门,圣上的旨意多是宣给我父王听的,你自己来西州念给他听吧,若无它事,今日就此别过!”
“世叔且慢,这城墙上挂的玉州城的贪官污吏皆指证是秦王叔公授意,让小侄儿甚是难办,敢问世叔该如何处理?”
“可有证据?”
“他们的罪证确凿。但涉及秦王叔公的倒是没有。”
“那你问我干嘛?自己爱咋咋地!难不成你还想拷问我和我父王?”
“小侄儿不敢,是因为指证的人中有一人身份特殊,这才冒昧向世叔求证一下。世叔且看,就是这个自称是什么秦王孙!秦王叔公就您这么一个儿子,所您自然清他所说的真伪。”
赵乾看了看吊着的赵谐,又冷眼看了看林彻道:
“我赵氏族谱上没这号人,你只管按普通反贼处理便是,要想回去多向圣上邀功,你扣个旧秦国王孙的名头给他便是。”
赵谐听了不怒反大笑,甚为悲壮,而后又用最后的力气开骂,骂林彻卑鄙小人,骂赵乾虎毒尚不食子,他罔为人父!
“想不到这人死到临头还如此聒噪,让世叔看笑话了,我这就杀了他。”
林彻拿起弩箭趴在垛墙上射杀赵谐,可箭法不准,前三箭下去都射歪了,守在门洞内的士卒确切的看到有液体从赵谐裤脚流出,滴到地面前便被西北的寒风吹成了冰。
“啊!林彻你个挨千刀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彻一箭射中赵谐肩膀,疼得他一声惨叫。
林彻再要射时,一支迅猛无比的箭矢从关外飞来,洞穿赵谐胸口,没入城墙三寸。众人再向外看去,赵乾已慢悠悠的驾马走远。
林彻叹了一口气:
“哎!其余的也都杀了吧。”
午饭后,在林彻的劝说下,嘉峪关的将校同意留在玉门关保护芸芸和悠悠,若林彻遭遇不幸,便将她们送回到嘉峪关内。
为以防她们被斩草除根,林彻还十分恭敬的请求李老将军出面,在危急时刻护其周全。李老将军虽因亲情对秦王一脉有所袒护,但心中大义未泯,爽快答应。
玉门关口,林彻对整装待发的锦衣卫朗声道:
“圣上给我八百锦衣卫,随我走到今日的已只有你们几十人,我此次出关凶多吉少,你们可还敢跟我?”
“锦衣卫!”
“威!”
“威!”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