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亥时,玉香楼大厅,众人酒足饭饱,赏完歌舞后,苏若离开始办起了正事。
“诸位大人,难得大家今晚如此尽兴,我们就趁着这劲头,把方大人的冤屈给他洗了!好不好!”
“好!”
“为方大人洗冤!”
“殿下英明!”
苏若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喊:
“带人犯!”
锦衣卫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赵谐押了上来!
“此人是反贼一头目!被抓后不仅不思悔改,还如嘉峪关那些杂碎般攀咬方大人,甚至妄言自己是什么秦王孙!实在是可恶至极!看着就来气!来人,先给我把他再打一顿,等我酒醒了再审。”
方应见赶紧上前搀扶要摔倒的苏若离,谄媚道:
“审犯人这种粗活还是交给下官来好了,世子殿下尽管歇着。”
“好好好!还是你懂事儿,难怪能当刺史!”
方应见请退了正要用刑的锦衣卫,厉声道:
“堂下所跪何人?”
“方叔是我呀!赵谐呀!还有他不是林彻!他······”
“大胆!还不住口,再胡乱攀咬,本官撕烂你的嘴!”
赵谐已经被虐得找不着北,见到了方应见就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死握住,气得方应见嘴角抽搐只能先镇住他。
你个蠢货!只要玉州百姓知道林彻大张旗鼓进了城,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江湖仇家手里,绝不能跟我们扯上半毛钱关系,只要我们不动手,台上这个是真是假有何关系?慌里慌张的拉人下水,愚蠢至极!
见方应见一声怒斥后便一言不发,苏若离道:
“方大人不必为难,我看他已经吓傻了,拖下去砍了便是,省得耽误后面惩治嘉峪关那些乱咬的疯狗。”
“殿下,既是审案,还是严谨一些好,众目睽睽之下以免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