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在玉州期间,就用的这玉香楼做衙署,方刺史没意见吧?”
“难得殿下喜欢这,不说这么个玉香楼,整玉州城都蓬荜生辉。”
“你倒是来事,但这终究是别人的私产,还是要补上别人生意上的损失,这儿的情况你清楚,就由你跟它老板谈吧,要是州里款项有困难,只管来找我。”
“殿下莅临,哪儿敢让殿下破费,只管交给下官便是。”
“懂事儿!今夜玉州全部官员随我在玉香楼共沐圣恩!”
苏若离一句话将玉州大小官员扣在玉香楼,稍一推杯换盏后,面色微红的苏若离道:
“本世子奉旨巡查,哪知出师不利,刚入陇东便大雪阻路,到了兰州还被一个厨子戏耍,更过分的事在嘉峪关附近居然被歹人伏击!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目无王法,丧心病狂!”
“是是是!简直是胆大妄为!”
“最可气的就是那段仕忠!上不感皇恩浩荡,下不顾守关之责,吃里扒外勾结逆贼,实在是罪不容诛!好在圣上调给我的八百锦衣卫拼死护卫,否则恐怕我是没机会见方大人了!还有你们!身为嘉峪关将校,一无调令、二无军情,三言两语就任那你贼带兵入关,置军法于何处!居然还有脸在这与我们同席?锦衣卫!给我把这些酒囊饭袋轰出去!”
苏若离的操作让方应见窃喜不已,趁着这间隙悄悄向身边仆人吩咐几句,却被苏若离看在眼里。
在嘉峪关那些将校被赶走后,苏若离继续酒后吐真言,感情真挚的道:
“你们在这西北苦寒之地多年为官属实辛苦,我此次前来也是替圣上向你表示嘉奖,玉州大小官员全部加半年俸禄。”
“谢圣上隆恩!”
全体官员齐齐下跪谢恩,却也有不少人心中想的是:
我们这么多人半年的俸禄,恐怕也不够你在这儿挥霍的!
“好好好!起来吧,大家牢记圣恩便好,莫要学有些人,此事已是身首异处!方大人,你可知在我在嘉峪关这几日最气愤什么?”
“定是那狼子野心的段仕忠!”
“不不不!段仕忠虽可恨但不是最气人的。”
“那究竟是何事让殿下大动肝火?”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那些嘉峪关将校来吗?”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