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敲门声将林彻从芸芸腿上唤醒。
“辛苦了!”
这一夜,十几个前来杀人灭口的匪徒,被擒后皆选择了服毒自尽,幸得苏若离眼疾手快将最后一人藏毒的牙齿一拳打掉才留得这一活口。
“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也知道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在威胁着你们,所以我想做件好事,放你回去。”
“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会放我回去?”
跪在地上那人一口血水喷向林彻的锦袍。
“你还真想回去?别忘了你是来干啥的?”
跪在地上那人顿时面无人色。
清晨天刚蒙亮,包括程知杰在内,还在死扛的嘉峪关将校被封了哑穴绑到一个隔间里。
“堂下所跪何人?”
林彻冷声问道,但却无人开口。
“知道你们是硬骨头,但你自杀未遂落在了我手里,就算是块铁疙瘩我也能将你开口。”
林彻直接让人用刑,那凄厉的惨叫听得程知杰几人五味杂陈。
“还挺能扛,不过何必呢你?我知道有人不仅拿高官厚禄诱惑你们,更拿你们的妻儿老小威胁你们,看来打是打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
“哼!知道就好!要杀要剐给爷爷来个痛快!”
“说得好!我不杀你,就剐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放出消息说你已经扛不住刑招供,让你的妻儿老小在下面与你天人永隔!锦衣卫!将他凌迟,但不处死。”
几名锦衣卫将那人绑在了木桩上,冯远峰拿着小刀一脸坏笑的走来。
那人吓得肝胆欲裂,隔间内程知节几人只能如虫子般蠕动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今天剥左小臂,明天剥右小臂,接着是左小腿、右小腿、前胸、后背,一处一处慢慢剥,放心我每天只剥一块,完了还会给你缝好,这样一圈下来开始的地方长得差不多了又可以剥了。”
那人已经彻底崩溃,连忙道:
“我招!我全招!”
“这就对了嘛,早点说也不用白受那些皮肉之苦和这惊吓。”
“叫什么名字?”
“陆川”
“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