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司瑶......”

听见夜七的话，司瑶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双拳紧紧攥起，她气得身体都在颤抖，自己当初用了那么多天材地宝才保住夜七的命。

她通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夜七，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她不明白，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难道最终只因为涂山雪的一句话，只是为了那莫须有的可能，夜七就甘愿冒着死亡的风险，去使用天魔引？

那自己为她做的那么多算什么？

夜七听见司瑶的话，泪水自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但想到那一种可能，即便这可能会葬送自己的性命。

夜七只能再次呢喃出声：“对不起...司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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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司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