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七"字默默变淡,直到消失不见,青年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第一柱之下,乃是一座纯白玉的宫殿矗立在柱子之下,浑然一体仿佛柱子就是从宫殿上面延伸上去
就在宫殿最深处,一座楼阁中盘腿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道袍老者,只见他双目睁开一片纯白,双目之中赫然也刻着"一"字,他望向第七座柱子,眉头一挑
"错觉吗,那家伙应该化道了"老者随即收回目光又闭上了双目
第七柱下
青年来到终点,这里是一片山水之地,不过却有半天柱之高,这里不见其他建筑,只有山顶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青年抬步向山顶走去,他走的很慢,但是眨眼间就跨越了几乎半天高的山顶
青年望着这里唯一的茅草屋,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有人吗"无人应答
"有人吗"他敲了第二下
"进来吧"
一道虚弱至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青年推门而入
屋中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跟一张板凳以及躺在木床上的一个浑身是血的灰衣老头
老头颧骨凹陷,头发稀疏,双目呆呆盯着房顶不知在想什么
"你来了,咳……咳"
老头说了一句话就咳不停,嘴角也流出一丝血,似乎很久没说话了,引动了伤势
"嗯,我来了"青年望着老头,老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转了过来望着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
"周岐"
"好名字"
"